【如果驢知道】EO

★ 榮獲第75屆坎城影展 評審團最佳影片獎、電影原聲帶獎

★ 波蘭傳奇名導傑西史柯林摩斯基 睽違7年最新創意力作

★ 透過主角驢子的視角 看盡波蘭社會面貌、人情百態的奇幻「驢」途

★ 法國影后伊莎貝雨蓓化身女伯爵 首度與驢對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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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預告：

故事簡介

伊歐（EO）是一隻灰色的驢子，擁有一雙憂鬱的眼睛及富有好奇心的精神。牠最初是在馬戲團裡表演，後來他跋涉在波蘭和義大利交界的鄉間時逃走，而在他的旅程中，既遭受到荒謬的狀況，也遭遇到溫暖的情況。

劇情大綱

伊歐最初是待在一支巡迴表演的馬戲團，那是牠從小到大唯一的歸屬，後來牠被迫離開，跋涉在波蘭和義大利交界的鄉間時又逃走，既遭受到殘酷的狀況，也遭遇到溫暖的情況，而在這一路當中，牠觀察到人性的愚蠢和勝利。在伊歐的旅途中，牠同時受到各種人物的幫助和阻礙，包括年輕的義大利牧師（洛倫佐朱佐羅飾）、女伯爵（伊莎貝雨蓓飾）及喧鬧的波蘭足球隊等。

睽違7年，傳奇性導演傑西史柯林摩斯基（【浴室春情】、【英倫月光】）再度推出新作，執導他迄今作品中最自由奔於又極具視覺創意的電影之一【如果驢知道】，描述一隻名為伊歐的灰驢展開他流浪的旅程，這部電影是他最自由奔於又極具視覺創意的電影之一，會帶領觀眾直接進入這個四腳主人翁的心理和思緒中。

【如果驢知道】多少受到羅伯布烈松經典作【驢子巴特薩】（Au hasard Balthazar，1966年）的啟發，加上米哈爾迪梅克（Michal Dymek）掌鏡下迷人又令人身歷其境的攝影，以及帕維爾麥基丁（Pawel Mykietyn）動人的配樂，將觀眾置於這個四腳主人翁的觀點。伊歐的旅程傳達出我們周遭的世界，這隻驢子主角大膽地為我們指出社會的病態，而在牠追求自由的同時，這也能視為一記警鐘，告誡世人無為和忽視會帶來極大的危險。

製作花絮

睽違7年，傑西史柯林摩斯基再度執導演筒，拍出這部史詩風味的當代寓言【如果驢知道】。這部電影在波蘭和義大利拍攝，主角是一隻驢子，牠原本在馬戲團裡生活無虞，受到年輕善良的卡珊卓照顧，後來卻被迫離開。

導演傑西史柯林摩斯基表示受到羅伯布烈松電影的啟發，他想向該前輩導演致敬，於是他創造出這則現代的寓言，主角是一隻薩丁尼亞品種的驢子，他說：「幾十年前，我接受一場法國《電影筆記》的訪問，當時我提到唯一讓我感動到掉眼淚的電影就是羅伯布烈松執導的【驢子巴特薩】，我應該是那部電影一發行就注意到，從此我沒在電影院裡掉過一滴眼淚。因此，我很感激羅伯布烈松，我也想要在自己的電影裡把動物當作角色，這不只是可行，還能作為一種情感來源。」

【如果驢知道】是一部富有詩意的作品，具有一種隱喻的世界觀。

導演傑西史柯林摩斯基表示他最想要拍出一部真情流露的電影：「基於感情說出這個故事，而且會比我之前的任何電影都來得感人。」

在傑西史柯林摩斯基的事業生涯中，他指導過許多傑出的演員，包括勞勃杜瓦和傑瑞米艾朗，他說過：「這兩位演員是我合作過最寬厚又最棒的人了。」不過這次要指導驢子在鏡頭前演戲，那就要尋求其他資源了。

「通常導演會使用機靈理智的論點或訴諸感情的語言，來激勵演員傳達出令人滿意的效果。然而這次換成驢子，要說服驢子演戲的唯一方式，就是要溫柔，在牠的耳邊輕聲細語，加上一些友善的撫摸。如果你提高音量，還是表現得緊張或不耐煩，那很快就會引來災難。」

不過根據傑西史柯林摩斯基所說，還有一些更重要的因素：「跟指導一般演員不同的主要差異在於，驢子不知道什麼是『表演』，牠們根本不會假裝，牠們僅僅是表現出原本的狀態。驢子很溫順、和善、有禮貌、尊敬人又忠誠，牠們會努力以赴活在當下，也從來不會流露出自戀。牠們會善盡職責做好本分，也不會跟導演討論什麼理念，驢子是超棒的演員。」

傑西史柯林摩斯基為了找到「驢主角」，經歷了一場選角過程：

「我們找到幾隻合適的驢子，我看了照片，就立刻喜歡上薩丁尼亞品種的驢子。我打從心裡知道，我的伊歐一定是灰色的，眼睛周圍帶有白色斑點。於是我前往華沙附近的一處馬棚，去看照片中這種令我著迷的動物，牠的名字是塔可（Tako）。我一看到牠，我就知道我找到這部電影的主角了。」

還有第二次選角，就是找到塔可的最佳替身，劇組總共用了6隻驢子，除了塔可，還有和樂（Hola）、瑪利塔（Marietta）、艾托（Ettore）、洛可（Rocco）和梅拉（Mela）。

傑西史柯林摩斯基說他從這場經驗中獲益良多：

「令人驚訝的是，驢子的本性很奇特，我們找來的每隻驢子都個性不同，這也使得我們拍攝每個鏡頭時都不可預料，這就好像每天我們都躍躍欲試要解決一個謎題，試圖找出眼前這隻驢子喜歡什麼、討厭什麼、害怕什麼、偏好什麼。而且，有時看起來沒啥大不了的情況，比如地上擺著一條電線，突然就成為驢子怎樣都克服不了的阻礙；反觀有些東西我們以為會嚇到牠們，像是巨大的水壩湧出瀑布，牠們反而不以為意。」

對於這種動物的瞭解，能使傑西史柯林摩斯基去適應牠們，是這位導演始料未及的：「一般對於驢子先入為主的想法是，牠們很倔強，事實也是如此。對我們來說，有時更容易的做法是，重新安排場面，或是移動攝影機原本的位置，也寧願不要試圖說服驢子去做牠們不想做的事。」

傑西史柯林摩斯認為【如果驢知道】是一部關於純真（innocence）的電影:「在我們這個無情又憤世嫉俗的世界，純真會被當作天真，或是當作軟弱的徵象，但我仍努力培養我身上僅存的純真。」

導演介紹

傑西史柯林摩斯基（Jerzy Skolimowski）—導演／編劇／製片人

傑齊·史柯里莫斯基（波蘭語：Jerzy Skolimowski，1938年5月5日－），波蘭電影導演、演員與編劇，畢業於羅茲電影學院，也是一位具有相當影響力的波蘭導演。2016年於第73屆威尼斯影展獲頒榮譽金獅獎。

波蘭導演傑西史柯林摩斯基是戰後歐洲電影界最備受尊崇的導演之一。他迄今拍了超過20部電影，他的導演作品包括柏林影展金熊獎得獎作品【出發吧！戀人們】、坎城影展評審團大獎得獎作品【縱情狂嘯】政治劇情片【英倫月光】及使他贏得威尼斯影展最佳導演獎的【怒海惡客】。他也曾經榮獲威尼斯影展的金獅終身成就獎。他也是著名的編劇，寫過【無辜的驅魔人】（1960年）及【水中刀】（1962年）的劇本。

傑西史柯林摩斯基有幾年未執導演筒，然後在2008年，帶著他的好評驚悚片【跟蹤安娜】返回坎城，獲選為導演雙週單元的開幕片，這部電影也在東京國際影展贏得評審團大獎。2010年，他執導的【我不要死】贏得威尼斯影展的評審團特別獎。

2016年，傑西史柯林摩斯基榮獲威尼斯影展的金獅終身成就獎。

傑西史柯林摩斯基也身兼演員，曾經演出【飛越蘇聯】、【黑幕謎情】、【在夜幕降臨前】及【復仇者聯盟】。

傑西史柯林摩斯基還是富有造詣的畫家，作品曾經參加威尼斯雙年展，並在歐洲和美國各地展出。

演員介紹

伊莎貝雨蓓（Isabelle Huppert）—飾「女伯爵」（The Countess）

伊莎貝雨蓓是法國最重要的演員之一。多年來她獲獎無數，也得到各種提名，包括因【她的危險遊戲】入圍奧斯卡獎的最佳女主角獎，這個角色也讓她贏得其他許多大獎。她打破紀錄，總共16次得到凱薩獎提名，其中2次獲獎。

伊莎貝雨蓓同時活躍於電影、影集和舞台劇的領域，她在各種作品中的表演一直備受讚賞。她在事業早期的代表作包括克勞德戈瑞塔執導的【編織的女孩】及尚盧高達執導的【人人為己】。她首度演出的英語片是麥可西米諾執導的好評片【天堂之門】。她演出的其他英語片還包括【臥窗】、【心靈偵探社】、【因為愛情：在她消失以後】、【因為愛情：在離開他以後】、【記憶乍響】、【侵密室友】及【仲夏家族絮語】。

伊莎貝雨蓓在演出克勞德夏布洛執導的【維奧萊特．諾齊埃爾】及【女人的故事】時，將自己塑造成一名無所畏懼的女主人翁，這種形象繼續在麥可漢內克執導的爭議性電影【鋼琴教師】及之後的【她的危險遊戲】中發揮得淋漓盡致。2022年，她榮獲柏林影展金熊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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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參考資料：

傑西史柯林摩斯基跟編劇伊娃皮亞斯考斯卡合寫這齣劇本，採用一種他們倆固有的方法：

「【如果驢知道】是我跟伊娃合寫的第三齣劇本，我們的方法很簡單，我們其中一人會先有想法，比如【如果驢知道】是伊娃先有想法，【我不要死】則是我先有想法。接著，我們倆會經過一場很棒的腦力激盪過程，然後大多交由伊娃負責寫劇本，我則是負責調整，看看哪裡需要增加或刪減。我們通常是用波蘭文寫成劇本，然後向來是由伊娃翻成英文。

如同【我不要死】（2010年）中的文森加洛，【如果驢知道】尋求逃脫一個不友善的世界。

「我不會說這是『逃脫』，我覺得這個字眼並不正確，我會說是『避免』。我會盡量避免介入周遭一切的陳腐、暴力和不公正。我拍攝這部電影正是要讓自己脫離人間紛擾，以不同的觀點及更廣闊的方式來觀看這世界。」

傑西史柯林摩斯基當初是1965年時，憑著他的第二部電影長片【沒有對手的勝利】（WALKOVER），就是在坎城影展的導演雙週單元打響了名聲，其創新的形式備受好評。

「我一向認為，身為導演的彌天大罪就是讓觀眾感到無趣，所以我總是努力發揮想像力，在與人合作時也會抱持相同的野心。當年【沒有對手的勝利】在放映之後，有一名年輕的美國演員過來恭喜我，雖然那時我的英語還很破，但我們一見如故，立刻就成為朋友，那個人就是傑克尼克遜，他也在坎城有了新體會。當天晚上，我跟他在海灘上抽著捲菸，那一直是我最愛的坎城回憶之一。」

在傑西史柯林摩斯基的事業生涯中，這是他第七次受邀到坎城影展參加單競賽元。

「回來坎城是苦樂參半的經驗。這麼多年來，我在坎城影展認識到的一些人，現在都已經離世，或是有些人不再來了。我自己也變得有點像個隱士，要我待在偏遠地區森林裡的家裡感覺更好。如今，這個世界不太能激起人們保持樂觀，歐洲正在發生戰爭，現在還要慶祝發行電影似乎有點荒謬，想想看烏克蘭每天都在上演悲劇。」

儘管【如果驢知道】的故事充滿戲劇性轉折，但這部電影也點綴著不少趣味的時刻，那傑西史柯林摩斯基覺得有趣之處在於？

「我想我已經好久沒有開懷大笑了，但有時我還是會微笑，尤其是對著我的愛犬布方（Bufon）微笑，因為他很愛玩，或是他在聽人們對話時會歪著頭，好像他不想錯過任何一個字似的。」

伊娃皮亞斯考斯卡（Ewa Piaskowska）—編劇

～專訪～

妳最初是怎麼跟傑西史柯林摩斯基開始合作的？ 

「這是純粹意外的結果。幾年前，傑西跟製片人保羅布蘭卡（Paolo Branco）簽了合同，要寫完【跟蹤安娜】的腳本。他先收到預付金，但後來這份工作還包含繪畫，他才發覺期限再過幾天就到了。與其歸還預付金，我們決定放下手邊的所有事，全心全意寫出這齣腳本。由於時間很急迫，為了趕上期限，我們必須分工合作。」

在認識傑西史柯林摩斯基之前，妳具備哪些電影知識，還有哪種類型電影特別吸引妳？ 

「當時我的電影知識並不充分，但任何具有創造力的表達方式總是會吸引我，我喜歡不落俗套的表現。」

在傑西史柯林摩斯基早期的電影中，就妳看來，有沒有特別哪一部能總結他的電影理念？

「傑西早期的波蘭電影總是令我驚豔，那種閃現機智的對話，明顯呼應了羅曼波蘭斯基執導的【水中刀】（KNIFE IN THE WATER）及安德烈華依達執導的【無辜的魔法師】（INNOCENT SORCERERS），還有那種不假思索的魅力、創造性的自由及他具諷刺意味的天生幽默感，並向來伴隨著一點難堪的理想主義，這一切總是令我深受感動。」

你們是怎麼合作的？有沒有在什麼特定的地點或什麼時間，會特別適合你們一起工作？ 

「我們似乎是期限很短時效率最高。我們喜歡在離群索居的地點工作，我通常是晚上工作，然後傑西醒來會看一段落的腳本，他是在白天工作。」 

【如果驢知道】無論在敘事上或美學上都很出色，要取得這種平衡很困難，你們是如何達成的？ 

「我在想，電影製作有點像是做菜，你會在能力範圍內收集到最好的材料，再把它們混合在一起，然後焦急地看著它們變成上等的菜餚，或是三流的菜色。就【如果驢知道】而言，我們特別要感謝我們的攝影指導米哈爾迪梅克（以及另外兩位電影攝影師）、剪輯艾格妮茲卡格林斯卡（Agnieszka Glińska）、配樂帕維爾麥基丁及其他創意團隊的成員。」

除了身為編劇，妳也擔任製片人，這包含哪些職責？而在製作這部「主角」是動物的電影期間，主要的困難可能是？ 

「我是負責文書作業，但在這部電影形成的每一刻，我都待在片場，我參與了傑西在剪輯、配樂和聲音設計等方面的工作。我們是一支迷你的團隊，我們的運作方式比較像是家人和朋友的相處，而不是典型的製作企業。」

妳是怎麼跟傑瑞米湯瑪斯合作的？

「傑瑞米是製片大佬，我們總是很有幸能瞭解到他的想法、他認為什麼比較重要、他是如何做出決定，或者他是怎麼跟其他的導演合作，他是自成一格的頂尖製片人。」

阿嘉塔科爾多斯（Agata Kordos）—馴獸師

～專訪～

跟動物一起拍電影

「我們在電影片場擔任馴獸師超過30年了，我們的經驗豐富，跟許多不同品種的動物都相處過。凡是參與電影製作的動物，都是根據牠們的外型和心理能力而特別選出。在拍攝之前，我們會讓動物適應片場的狀況，所有的場面，包含動物與人的交流，都能為牠們做好準備。最重要的是，除了在片場演出，我們也要確保這些動物的安全，以及牠們處在良好的身心狀況。」

狐狸的例子

「跟野生品種的動物相處並不容易。參與演出的這隻狐狸是我們從毛皮養殖牧場救出來的。我們把牠從小養到大，牠完全信任我們。牠是母的，叫作佛莉亞（Furia），牠願意跟人類合作，牠以前就有許多在鏡頭前表演的經驗。在這些場面中，牠身在大自然和森林的場合，我們是用牠最愛的食物來鼓勵牠完成演出。」

法規

「我們在波蘭有動物保護法，所有動物，包括驢子，在片場工作一天頂多8小時。我們在跟動物相處時，我們感覺對牠們負有責任，牠們就是我們的演員，我們要確保在拍攝期間，動物不會感到任何壓力，也要確保牠們樂在拍片，能跟電影團隊接觸。我們在片場時會關心動物是不是舒服的，動物也一直受到一名獸醫的照顧，這讓我們更加安心牠們是健康且心情好的。在準備和拍攝期間，晚上時我們也會適時暫停和讓牠們休息。」

內景戲／外景戲

「我們的幾隻驢子，都經歷過這部電影的整個準備過程，包括一些特定場面，所以牠們在演出前就已經適應不同的狀況，比如森林、水、雨及各式各樣的地面。我們也先把牠們帶進各個不同房間，還讓牠們學習身上使用馬鞍、怎麼拉車及熟悉片場裡的其他動物。另一方面，我們也有機會瞭解到這些驢子在演出特定場面時，各自表現出哪些氣質，這樣牠們來到不同地點或不同房間的場景時，表演起來能更順利。」